“奴婢是无辜的……奴婢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

“来人!”

厉镇川冷厉扬声:

“上刑!”

“厉将军饶命!饶命!奴婢什么都不知道!奴婢是无辜的!”

踏踏踏!

两名士兵拉着木夹、大步走来。

一人扣住宫女的双肩、另一人抓住宫女的双手,木夹夹住十指。

“厉将军饶命!请您明察!奴婢是……啊!”

士兵猛然拉紧木夹,剧烈的疼痛猛然传来!

“将军……啊!奴婢不……啊!”

木夹拉紧、十指连心。

宫女疼痛的剧烈挣扎、犹如砧板上的鱼肉、扭着身子、极力挣扎:

“饶命……啊!奴婢是无辜……啊!”

嘎吱嘎吱!

士兵抓紧绳子,用尽全力、拉紧木夹!

急剧的挤压力夹破十指、鲜血直淌!

宫女疼的脸色苍白、痛不欲生、凄厉惨叫……

刑罚、还在继续!

这血腥凄厉一幕,进入众人眼底,众人不禁抿紧了嘴、不敢多说一句话……

厉镇川睨视宫女,望着那鲜血淋漓的双手、却依旧抵死不认的模样,声线再冷:

“给我把她的手、泡入盐桶!”

“不!”

宫女吓得瞪大双眼、浑身发颤。

“再将她身上的肉、一片片割下!”

厉镇川厉声:

“不割够三千刀,不准死!何时说出、何时为止!”

“饶命!”

宫女惊的连忙砰砰磕头:

“将军饶命!奴婢当真是无辜的!奴婢当真什么都不知道!将军!”

“将军、盐桶来了!”

一名士兵拎着一只木桶、重重放下。

这伤口碰上盐水,定能活活痛死!

另一名士兵抓紧宫女的双手,当即按向盐桶!

“不!不要!”

宫女瞪大双眼、剧烈挣扎:

“饶命!将军饶命!不要!”

“求求你们!不要!将军饶命!救命……四殿下救命!”

沧澜诀浑身一怔。

这一瞬,数双目光齐齐望向沧澜诀,目光各异……

在生死关头,这名宫女谁都不唤、偏偏唤了四殿下……

厉镇川手掌轻抬,士兵会意、放了宫女。

宫女瘫软倒地,泪水与血水齐齐淌下:

“奴婢说……呜……只要给奴婢一条生路、奴婢什么都说……”

沧澜诀神色微变,当即厉声:

“父皇的毒,乃是太医院的过错!整个太医院皆有责任、理应尽数处罚!”

“四皇兄、急什么?”

沧澜岐似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,不急不缓的挑起一抹笑:

“不妨且听这奴婢一一道来?”

沧澜诀目光再沉,垂在身侧的双手骤降攥紧……

皇后厉声:“还不快将这宫女拖下去!既然有罪、便当即处死!”

“且慢!”

欧阳询抬手:

“此事另有蹊跷,理应严查!”

沧澜诀冷视而去:“我皇室之事、何时与欧阳家主有关!”

欧阳询一哽。

太后当即站出一步,冷声:“哀家有权调查一切真相!”

“欧阳家主与你们站在一块,谁知是不是暗中做了手脚?”

皇后冷笑:

“本宫是皇后,皇上昏迷、这些事便由本宫处置!”

太后厉声低喝:

“我还是太后!皇上的母亲!你敢爬到哀家头上!”

四目相对、火气蹦射。

皇后瞪着太后、可某些话却硬生生的哽在喉咙里……

厉镇川冷硬插声:“我乃皇上心腹、更是皇上信任之人,这一切……我做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