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观棋见何璧珺果然上当。心中暗笑,但是表面上还是一本正经的道:“你知道那些伤是怎么来的吗?”

“当然是他们折磨你来着!”何璧珺回头道,但是因为李观棋贴的实在太近,她这一回头,二人的嘴唇便不可避免的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。

“刷”的一下。电流迅速在二人身上通过,两个人都楞了一下,不知道是该继续刚才那种美好的感觉,还是该就此拉开距离……

还是李观棋率先清醒过来,他直起身子,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继续道:“不错,他们都是穷凶极恶之辈,对我是无所不用其极,但是那些伤也不过是些皮外伤,并不可怕。真正可怕的是,他们强迫我服下了一条蛊。”

“蛊?”何璧珺本来还在害羞,听到了这个她首次听到的名词,便又立刻来了精神。

“不错。就是蛊,这是他们用一种神秘的巫术培养出来的一种毒虫。”李观棋煞有其事的瞎编道,“这种蛊叫作春蛊,进入人体后,平时只是蛰伏,但是一旦男女交合,它便苏醒过来,吸食宿主的精血,房事越勤,它长的越快,吸食也越厉害,最终令宿主精尽人亡!春秋时晋候就是中了这种蛊,然后死掉的,《左传》中都有记载的。”

“那这蛊还在你身体里面吗?”何璧珺紧张的问道。

“在啊!”李观棋故意沉痛的道,“我之所以不和你同房,便是因为这蛊的存在。”

“有法子将他取出来吗?”何璧珺又是着急的问道。

李观棋摇了摇头道:“取不出来的。只能将他饿死!”

“饿死?”何璧珺惊讶的问道,“怎么饿死它啊?”

李观棋一本正经是道:“这蛊也是有生命的,不吃东西自然会饿死它的,只不过需要的时间比较长,要整整一年的时间才行,所以一年之内,我是不能近女色的。”

“原来是这样啊!”何璧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,又嘟起嘴道,“你干嘛不早跟我啊?还害得人家胡思乱想,以为你不喜欢人家呢。”

李观棋又叹了一口气道:“不是我不想啊,而是这蛊极其有灵性,它能感觉到周围有几个人知道它,每多一个人知道它,它便会苏醒过来,吸食一口我的精血,然后延长一年的寿命。”

“啊?”何璧珺一脸的歉疚道,“那我现在知道了,岂不是它要活两年了?”

“是啊!”李观棋沉痛的了头道,“本来我只需要一年不近女色便可饿死它的,现在必须又得再多等一年了。而且,被他吸食这一口,我起码要少活五岁的!所以你一定不能告诉别人啊!”

何璧珺听了“哇”地一声哭了出来,自已真是该死,干么好端端地非要逼着李观棋将这个天大的秘密出来啊?这下倒好,不但自己还要再多等一年,李观棋还要减少五年的寿命,都是自己害的。

想到这里,何璧珺不禁心如刀割,后悔得恨不得打死自已才甘心,她一把抱住李观棋,哀哀痛哭不已,连声道:“对不起,对不起,皇上,都是臣妾不好,我真该死……居然害的陛下减了五年的阳寿,呜呜呜……我真该死!”(未完待续。。)